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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璇:画女人体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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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0年出生,四川眉山人。本科毕业于四川师范大学美术学院油画系。2015年研究生毕业于四川音乐学院成都美术学院油画系,师从著名油画家何多苓。

备受期待的文艺女青年熊璇要开个展了。她如此描述自己的2015个展:“最后的画面具有一种向内的力量,而不是只外放的,同样画的目的也不在画的内容,它能把感觉穿透。”个展名为“Girl Tree”,这是熊璇一件参展作品的名字,她觉得很好听,让人舒服、有画面感。“可翻译过来是‘女孩树’,中文读出来似乎不太好听,所以还是保留英文名好一些。”女孩树是熊璇无意间创作的,就像她说的那样,“当我画完女孩,我就不由自主地给她画上了叶子、枝干。树木本身就很美,但是把它用人体表现出来,就有了质感,有了一种比喻。”

女人体的比喻,令人期待。别人对她画人的印象很深刻。“女人的裸体很美,但我对人体的欣赏很广泛。在我看来,精致完美的身材不一定就是最美的,每个人心中对美的定义不同,相反,我更喜欢那些丰满一点的身体。我希望任何东西用画呈现出来的时候都不是社会大流里的常态,但也没有刻意去希望。因为画不仅仅是记录,还有感情在里面。”这场展览,注定给观者一个全新的对女人体的描绘。

成都商报记者 谢礼恒

闲不住,画画时爱听悬疑小说

刚从川音成都美院油画系研究生毕业的熊璇选择了蛋彩画这种方式来讲述女人的故事,女人画女人,往往更能抓住对象的内心世界,更为细腻,更有触动感。她的导师何多苓认为,熊璇的作品与大多数成都画家不一样:“她似乎并不追求画面的叙事性和当代感,而对相对古典的语言更感兴趣。但她毕竟是90后画家,这使她的作品具备了古典技法和当代思维,展示了与众不同的面貌——既结实又虚幻。”

“最近画画时我会听悬疑小说,让我‘旺盛’的逻辑到别处去消耗,好让视觉来代替它思考、操作画面。”熊璇说她的重点大多不是叙事性的,基本上是一些“即食”的图像引起的。平静、冷峻、幽默,或潜在的怀疑,“我想每个人对‘完美’都有不同的理解。”

蛋彩画(tempera,中译名一般为坦培拉)是什么?作为一种古老的绘画技法,蛋彩画是用蛋黄或蛋清调和颜料绘成,多画在敷有石膏表面的画板上,盛行于14至16世纪欧洲文艺复兴时代。色彩鲜明,保持长久的蛋彩画其实有复杂的绘制程序,蛋彩的调配配方很多,多为透明颜料,“蛋彩画比较复杂、娇气,需要花精力和时间去倒腾。虽然现在有很多便利的材料,可我还是喜欢蛋彩的质感,还有它的制作工序是让人渐渐进入画画状态的一个过程,相当于整理心情。”

熊璇说自己是个闲不住的人。画画时要听故事,动不了笔思考时她就拿点小木雕或者做手工,不过后来她发觉这些小动作还是挺让人分心的。“直到我决定开始画坦培拉,小动作被繁琐的制作工序取代——裁木板,钉钉子,熬胶,裱纱布,然后打十几遍底。用掉了蛋黄还要为蛋清找到去处,天热时两天用不完的蛋液和颜料就开始长毛。真的是很麻烦,它的不可控性是最初吸引我的主要因素,操作中又时常把我搞得欲哭无泪。但我还是很喜欢坦培拉,因为它具有迷人的质感,润润的,有厚度,透明。画好这样一幅画后我会觉得珍贵无比,就像小王子里面说的‘你为你的玫瑰付出了时间,它才显得珍贵’。”

打破图像的局限

此次熊璇展出的作品令人十分惊喜,有多件作品未展先热,《窗台上的富贵竹》画的是她在蓝顶青艺村卧室的窗户,“当时每天看觉得很美,但没有画它,后来搬走了,翻到照片,才觉得这个景色给人一种幸福得没有一丝杂念的感觉,所以为了自己把它画了下来。”一件颇受文艺青年欢迎的作品《蓝梦》,就是浴缸里那张是她拼出来的,“比如浴缸里那幅,我想让她沉在水下,因为我是很喜欢游泳的人,我觉得水下的世界时间感都不一样,很奇妙,很安全。看到那个女孩沉在水下我会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她的身子是一个人,头是一个人,手是我的,浴缸是编的。这些拼凑的东西最后的整体性还不错,我还挺满意。”熊璇说自己很认同鲍德里亚的那句话:“幻觉是一种更微妙的现实”,“我们创造了图像,同时图像也在改变我们,这就是我画画的乐趣,这种相互作用可以渐渐打破我的局限。”

画中人,其实是包裹了色彩的假象

研究生毕业,对于一个想从事绘画事业的女人来说,毕业其实就是面临了选择,“我是很想继续画画的,此次成都商报青年艺术家扶持计划的个展机会对我是很大的支持。”

特别要提到熊璇是画人体的青年艺术家。“我以前有段自己住的经历,对我来说也是很珍贵的一段时间,那会儿我室友去了外地半年。我从一个嘻嘻哈哈的人渐渐变得很孤僻,整个人都变了。那会儿因为很宅就在家写生,长期处于半神游状态,认识自己,克服恐惧,也逐渐找到自己想画的画了。话说我倒不觉得因为我是女生画人体会有什么不一样的心得,在被某种美吸引时其实是很忘我的。人体可能会情色,也可能会神圣,它也是传达人精神的载体。”外人看到这些人体作品,以为是她的自画像,其实不是。“我画女人有几张其实根本没把她们当人画,画的时候我觉得她们就是包裹了色彩这个假象的形状,也有时我会觉得像建筑,像土地。”至于或许涉及一些偏见,“可能最多的就是我爸妈说我为什么不画美女,他们说的是那种完美的美女,相比我的美女们都有一点怪。”

青/年/艺/术/家/自/述

女孩树,这三个字其实就代表了大部分的我。

很多人觉得做艺术这一块的人,多多少少都有自己的世界,所以难免会有旁人无法进入的领域,不能理解的封闭面。但我是个很开朗的人,画画对我来说是一种消磨时间的方式,恰好这又是我乐于做的,所以这个过程我感到很快乐,很满足。

我每天都会画画,画画是我想问题想得很透彻的时刻,我会尽量避免理性思维,凭感觉去画。在我看来,画是有自己的生长方向的,它可以和人交流,有自己的反馈,也有引导性。

一说到女性的身体,大多数人会联想到舞蹈。舞蹈是这个世界上表达情感最直接的方式,因为它全靠肢体语言来传达。人的情绪和肢体是一致的,肢体不会违背我们的内心,所以很容易抓住情感的点。

我画每一幅画都是殚精竭虑,倾尽所有,当做最后一幅在画。也因此我画画的速度并不是很快,但我很享受那种忠诚的感觉,仿佛这一画就是永恒,几十年后再看,还会回忆起当时自己赴死一般去表达的心情。

我爱画画,我觉得我是和它相依为命的,它不会离我而去,我也不会。画画太痛快,有太多不可控和变数,这种引诱的瘾,让人想赢,又想一直旗鼓相当,看它能发挥出怎样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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