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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旦大学心理研究中心主任孙时进演讲——生活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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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旦大学心理研究中心主任孙时进演讲——生活之心

孙时进:博士,复旦大学心理研究中心主任复旦大学心理学系教授、博士生导师,复旦大学医学与心理健康研究所所长,中国心理学会副监事长,上海市心理学会副会长兼心理咨询与心理治疗专委会主任,上海市心理学会副会长。

演讲摘录】

前面邵老师讲了时代的变化,我觉得先回到这个时代的变化,中国今天是改革开放四十年,走到今天,四十年之前,说实在的,那是一个经济上濒临崩溃,所受教育程度在全球如此之低。我们以前以为是地大物博、人口众多,后来发现地大,物并不博。当时中国的情况,实际上有一本书,说如果这个地方崩溃了,世界将会怎么样,实际上那不是一块肥肉,是大家担心的一个地方,是不是被开除“球籍”的问题。

四十年之前开始找到一条活下去之路,我觉得中国人能不能活下去,首先是求生存,在这样一个情况下,我觉得是重新回到相信群众、依靠群众这样一些原则。当时唱的再过二十年我们来相会,今天经济发展的成就可能是超出想象的。昨天还看到78级一个学生说跟美国人谈,当时在中国的一个湖边,说这样一个湖的面貌如果像美国某一个湖,至少要一百年,他们再相见的时候,美国人感慨。

四十年,今天改革开放,经济上面取得的成果确实是令人瞩目的。从生存,怎么去发展,或者生活,中国人从生存到生活。刚才邵老师讲的情况,我想举一个例子,有一个故事,说一个单位有一个人,领导叫干啥就干啥,勤勤恳恳,任劳任怨,但唯一一个毛病,这人脑子不太好用。领导当时的一个希望就是,这个人这么好,无论如何不惜代价要把他的脑袋治好,送去治疗了。治疗的结果,这个人脑子治好了,回到单位,领导分配他工作,他当时就说,我也是人,别人也是人,为什么让我干别人都不干的工作,这个领导懵了。

一个国家遇到问题的时候,崩溃可能不是在极为贫穷的时候,可能是贫穷到开放,从专制到民主。所以这个关口是非常困难。咱们今天谈这个话题,从生存到发展,从生存到生活,我们开始活出自己的意义来。而且如果说第一次寻找生存之路只是替中国人自己在寻找的话,我觉得接下来四十年,如果这群人找不到这条路的话,我相信世界不会幸福。这一次肩负的使命是替世界一块寻找,共同寻找。迄今为止我已然认为那句话是对的,现在我们是对话,共同寻找精神家园。我觉得中国人今天肩负这样一个任务。所以国歌中,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没有改,我觉得是对的。

所以我们今天能在这谈,是在我们一个觉醒的民族遇到新的问题的时候,我们才有这个发展跟生存,先是生存,然后是发展,逐步呈现出来,又活出自己的个性,这是非常重要的题目。今天的主题是健康心理与快乐生活,实际上是我们怎么去寻找一种美好的生活以及寻找人类的精神家园,寻找失落的人类自我。在这一点上面,我觉得很有意思。

尽管今天有很大的矛盾跟冲突,我们可以看到后现代整合的心理学,包括一批一批到大陆的,欣喜若狂的发现这个五千年国都的文明,一定有很多对抗痛苦、挫折、压力的方法,而且不但有理论,而且有技术,所以他们欣喜若狂发现这些技术可以服务于当代社会。

刚刚秦畅老师也提到技术的发展,包括AlphaGo打败了围棋冠军,人类很恐慌,这一点我跟秦老师是一样的,当机器代替人的时候,人要往神的路上走。我们在这个新的发展过程中间,东西方,不是哪个好、哪个坏,我们要把东西方的交集点上面的东西找到。在新的开启面前,寻找精神家园面前,面临的困难一定比第一次看起来表面上少,实际上可能更加艰巨。我觉得我们整个的思路是不能变的。包括我们的核心价值观,如果能够坚持这样的核心价值观,坚持这样的改革开放,我相信我们美好生活的追求会更加充分和发展。用什么样的方式去寻找,我觉得这是一个需要探索的重要课题。

所以在这一点,如果按照儒家的说法,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把中国传统的底色显示出来,结合东西方的,自下而上的,而不是自上而下的,所以心理学采取自下而上的办法,如果我们在每个家庭,就是心理治疗,包括这些原则,关注的是什么?如果心理咨询的原则用于所有的人际关系,都会使人际关系更好。

我们尊重每一个人的个性,这样一个社会也就是和谐的,人与人之间尊重差异。打个比方,机器也是这样,要想活得好,视觉细胞、听觉细胞,不是把对方干掉,是每一个细胞、每一个机体完整发展出自己,这样一个机体就是健康的。如果一定把别人变成自己,一定分成高下的话,这个社会就会有麻烦。癌细胞就是把其它的细胞变得跟它一样,这就面临着毁灭。

我们今天提核心价值观,包括平等,在任何时候我们的不平等都给我们带来了一些非常大的问题,我们党成功的经验,在延安的时候,美国驻华大使来这块地方,深刻的感受是,不要看它很弱小,因为代表了未来人类发展。

我觉得在这样一个过程中间,从科学技术到人文,到了一个基点,东西方的结合,洋为中用,古代与现代的结合,古为今用。心理学工作者在这里面建构的,从下行的做起,如果家庭实现了这种理念,这个家庭就是幸福、和谐的。所以重新开启的生活,我觉得未来成长的攻坚,前人没有走过,就像咱们当初的改革开放,从经济上面解决问题,前人没有走过。有一位诺贝尔经济学获得者,他说他非常想知道,不是研究他的思想,中国到底发生了什么。

美好生活的追求,这些不是从专家做起,就像咱们抗日,共产党的军队,不是军事家做起,也不是领导关在那想出来的,是第一线的老百姓在探索、实践中间,从群众中来,找到了群众的经验,到群众中去,领导也好、学者也好,整理之后再进一步推广。

今天在长宁做的这件事,可能在今天的中国,在世界范围内,中国是值得注意的焦点。今天发生的事情,承担这样的历史使命,在探索我们看起来做这个事情放大了,非常大的历史使命。当然我说我想那么大的事也没有那么痛苦,我觉得很开心。

我一直做这些事情,作为一个学者,保持底线、保持基本的东西。说实在的,我很难把自己和学者挂起钩来。所以刚才说痛苦,我一点不痛苦,我是觉得碰巧选择了这个职业,就像在沙滩上面挖沙子一样,仅此而已。当然这个时候反思四十年变化的话,成为一个贵族是三代人的事。有的时候有点耐心、有点时间,很多事情急不来。

人是可以反省的,就像当我发现我原来是一个有病的人,我原来心理很贫穷,权利欲望很强,两性关系上面的处理,实际上心理是病态,当我知道这些的时候,我可能已经转化了。就像我说一件事情,总有双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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